杨玄杉惊诧得瞪大了眼,“怎么会?父亲的病,和子俊的死,有什么关系?”
“我还(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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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之命,孟家堡内谁人敢不听从?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桀骜不驯?”
杨玄杉回想着自己之前管理孟家堡大小事务,孝敬公婆,夙夜忙碌,不敢有一丝怠慢,多年忍气吞声,换来一无所有,就觉得憋屈。
“父亲不愿医治,孟繁和孟简都顺着他,我一个做儿媳的,又能如何?”
“父亲去世当晚,是婆母在照顾,我跟着众人赶到时,父亲已经断气,大夫确认他身死,我不曾怀疑……”
杨玄杉回忆着孟剑雨突然去世那晚的情形,眉头逐渐蹙起。
“半年前,父亲的身体就开始不好,大夫有说旧伤复发,有说年迈体弱,缠绵病榻许久,病情加重去世,并不奇怪。”
孟天看着喋喋不休抱怨的杨玄杉,只觉得她可怜。
孟家堡十几年的后宅生活,磨平了杨玄杉的棱角,当年活泼伶俐的少女,被磋磨成了憋屈哀怨的妇人。
“你若早能查清孟老头到底是不是真病了,说不定你儿子不会死。”孟天直言道。
“不奇怪吗?”孟天双手抱臂,挑眉瞧着杨玄杉,“他一向身体康健,怎会在半年前突然不好?还病因不明,你若是谨慎些,该找名医来给他诊治清楚。”
“我自然是提过,但父亲说不用……”杨玄杉道。
孟天目含讽刺,“他说不用,你就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