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在五年前就和这个名义上的未婚夫稀里糊涂地睡了,当时还把他当成了会所里出来卖的牛郎。
一想到这些,姜槐就觉得自己的脸颊火辣辣地烧了起来,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怎么也想不到,那个被她睡了的“牛郎”,竟然就是她避之不及的未婚夫。
姜夫人闻言,也笑了起来:“可不是嘛,不过啊,五年多前坐在这里的,可只有我们这四个老的。他们两个当事人一个都不在场,我们这边把婚都定下来了,结果他们俩,连对方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才闹出了这五年的大乌龙。”
楚羡和姜槐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又飞快地错开。
楚羡端起酒杯,掩饰性地喝了一口。
她的话不卑不亢,既维护了傅靳年的专业形象,也肯定了姜氏集团的实力,让在座的长辈都听得暗暗点头。
楚关山更是得意地哈哈大笑:“听见没,丙恩,就别谦虚了!”
“我早就说过,你们姜氏的底子好,能力强,缺的只是一个机会!”
这简直是她二十多年人生里,最大、最离谱的社死现场。
姜槐则默默地垂下眼,用筷子戳着碗里的米饭。
乌龙?
何止是乌龙。
男人们聊着生意,女人们的话题则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儿女的婚事上。
“说起来,上一次我们两家这样坐在一起吃饭,还是五年多前,商量老三和槐槐订婚的时候呢。”
林悦如看着对面的姜夫人,感慨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