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让傅三在暗中跟着,周勤应该不会有事。
见他一问三不知,只会摇头,楚绵心底的不安愈发浓重。
该不会是真的烧出什么毛病了吧?
他本来不怎么喝酒。
常年不沾酒的人,酒量自然好不到哪里去,不过几杯下肚,他就已经感觉到天旋地转。
楚绵见他不说话,只当他是不想回答,便换了个问题:“周勤呢?他怎么没发现你发烧了?”
下一秒,他忽然反手将她探向自己额头的那只手,紧紧地攥在了掌心里。
楚绵吃痛,秀气的眉头微微蹙起。
她歪了歪头,仔细地打量着他此刻的神情。
如果还是烧得厉害,就必须立刻送医院了。
傅靳年没有回答。
他只是用那双依旧迷蒙的眼睛,定定地看着她。
傅靳年还是摇头。
周勤……
他让他留在宴会现场处理后续,也不知道周勤现在是不是已经被那群老狐狸灌得不省人事了。
这男人不会是烧糊涂了吧?
“傅靳年,你今晚到底喝了多少酒?”她蹙眉问道。
傅靳年依旧不说话,只是固执地抓着她的手,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贪婪地描摹着她的眉眼。
掌心下,是她肌肤细腻温凉的触感,那么真实,真实到让他心头发颤。
幻觉原来可以这么真实吗?
他的阿绵,真的在他的身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