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蕴靠坐在病床上,肩膀上缠着厚厚的白色纱布,那张养尊处优的俊脸此刻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他一言不发,只是侧着头,空洞地望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仿佛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闵祥玉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孙子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心里的火气一阵阵往上冒。
傅七说昨晚的事很奇怪,温砚尘的人莫名其妙跳崖,傅蕴中枪,谢安月的尸体找不见,这些事之间隐隐还缺了什么。
他只是怀疑阿绵而已,现在看她反应,傅靳年直接确信了。
站在一旁的周勤,听到自家二爷面不改色地胡说八道,只默默地转过头去,假装研究墙上那幅价值不菲的名画,心里却在疯狂吐槽。
亏他想得出来。
这男人的脑回路,有时候真的让她有点无法招架。
“啊......肯定是这样,因为我昨晚一直在家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去救傅蕴啊。”说完,楚绵又喝了一口水。
她耐着性子,对一旁的刘局长说:“刘局,这次辛苦你们了。”
“既然谢安月那个贱人已经罪有应得地死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不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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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您这护短护得也太明目张胆了!
……
华夏医院,VIP病房。
傅靳年见她埋头和那杯水较劲,嘴角勾了勾。
他刚回京城,只是给傅行打电话问了,傅蕴苏醒后没有大碍,所以他也没打算去医院,自然没听傅蕴说过什么楚绵救了他的话。
是他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