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素来带着几分邪气的俊美面容此刻覆着一层寒霜,眼底的情绪深沉得如同窗外的夜。
他身上穿着一件深灰色的羊绒衫,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手中把玩着一个精致的铂金打火机,金属的开合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情况如何?”
尤其是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右手手腕,一圈狰狞的烧伤清晰可见,周围的皮肤红肿不堪。
几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围在床边,神情严肃地为她检查着生命体征,各种精密的仪器发出细微的运作声。
一番细致的检查过后,其中一位年长的医生取下听诊器,整理了一下表情,转身走向房间角落里那个坐在暗红色真皮沙发上的男人。
凌晨四点多,京城远郊。
一栋隐匿在苍翠松林间的欧式小别墅内,与外界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这里温暖如春。
二楼的主卧室内,壁炉里的火焰正旺盛地燃烧着,发出噼啪的轻响。
老医生沉吟片刻,汇报道:
“这位(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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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
老医生微微躬身,语气恭敬。
灯光从斜上方打下,勾勒出温砚尘棱角分明的侧脸。
房间中央那张宽大的黑色天鹅绒大床上,楚绵安静地躺着,身上原本湿透的衣物已经被换下,此刻穿着一件柔软的白色丝质睡裙。
她的脸色依旧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嘴唇微微发紫,长长的睫毛上甚至还凝结着未融化的细小冰晶。
额头上,脸颊上,手臂上,随处可见细密的刮伤,触目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