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扫了一眼姜槐身上的伤势,特别是肩膀处那狰狞的枪伤,眉头微蹙。
从随身的黑色背包里拿出纱布和一小瓶酒精,直接将酒精倾倒在姜槐血肉模糊的枪伤上。
“啊啊啊——!痛痛痛!”
姜槐急得大叫。
楚绵却摇了摇头,并未追赶。
姜槐心中不解。
楚绵松开了对他的钳制,站起身。
惟一手死死捂着脱臼的胳膊,冷汗涔涔,从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小巧的钥匙,不甘地递了过去。
就在楚绵伸手去接的瞬间,惟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将那钥匙猛地砸向她的面门!
刺骨的剧痛让姜槐瞬间惨叫起来,眼泪不受控制地飙了出来,整个人疼得直抽搐。
楚绵充耳不闻,手上动作不停,冷冷的开口:
“刚才惟要的是什么东西?”
以大宝贝儿的身手,要留下惟易如反掌,为何要放他逃走?
楚绵拿着钥匙,迅速解开了捆绑在姜槐身上的粗重铁链。
铁链落地,发出沉闷的声响。
楚绵眼神一冷,手腕微动,轻巧地反手接住了钥匙,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快得让人看不清动作。
惟见偷袭不成,知道再无机会,当机立断,忍着剧痛一个翻身,竟直接从二楼那巨大的墙壁豁口处跳了下去,身影迅速消失在楼外的微光中。
“快!快追上去弄死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