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这种听起来很深情,但又有点模糊的回答。
楚绵认真地想了想,然后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说:“傅靳年,我觉得,你可能对我产生了一种……依赖情绪。”
傅靳年挑了下眉,示意她继续。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吊坠,抬头问他:“好看吗?”
傅靳年的视线落在她精致的锁骨和那条项链上,喉结动了动,说:“好看。”
侍者开始上菜,精致的西餐一道道呈上。
他拿起项链,微凉的金属链身划过他的指尖。
为了方便佩戴,他微微俯身,靠近楚绵。
温热的呼吸似乎都洒在了她的颈后,带来一阵细微的酥麻感。
“你看,我帮你治好了腿疾,这对于一个长期饱受困扰的人来说,是巨大的帮助和解脱。从医学心理学的角度分析,你可能会对‘治愈者’产生感激、信任,甚至是一种移情作用。这种情绪混合了感激、习惯以及身体康复带来的愉悦感,很容易被误解为……”
楚绵顿了顿,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嗯,荷尔蒙的冲动(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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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安静地用餐,只有刀叉碰撞瓷盘的轻微声响和远处的海浪声。
楚绵切了一小块牛排送入口中,细细品尝后,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突然送我项链?”
傅靳年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唇角,平静地回视她:“心之所向。”
楚绵能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小心翼翼地拨开她颈边的长发,将项链的搭扣扣好。
他的动作很轻柔,指腹偶尔会不经意地触碰到她细腻的肌肤。
楚绵坐直身体,白皙修长的脖颈上,那只钻石小兔子正闪耀着璀璨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