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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程度上,他沾过余切的光,也帮余切扛过锅。
今年春节余切才让张俪写问候信给他。
就这样的关系了,钱忠书都没有理解余切,他希望余切能来文学院,不要再搞什么经济学。
还有钱忠书,还有季线林……这些人早已不再担任教职,只是形式上的作为燕大教师,却都因为余切的去留问题而来。
因为他们想要让余切留在文学院,而不是经济学院。
塞万提斯奖一发,中国当代最有前途的作家已无悬念,这个人却不打算做个专职作家,被人拐走做半吊子经济学家,这岂不是国际笑话?
钱忠书犀利评价道:“玎玲这个人原先在记者会上讲,在中国所有青年作家中,她最看得起,最有希望的是刘芯武……今天还有谁知道刘芯武?”
“但是玎玲已经去世了,我们说死者为大,我就不再提玎玲的眼拙。可我不是眼睛瞎的,真金白银在这里,我们不会放你跑了!”
妈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余切非要研究经济这种事儿有多惊世骇俗呢?
就像是宫雪拿了双料影后之后,决定去万县人民大剧院做电影放映员——听起来好像差不多,其实一点关系也没有。
钱忠书是余切的“老朋友”了,自融冰之旅后,他和余切亦师亦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