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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锵说:“也不是,我的口语已经接近本地人了,是nativespeaker(母语使用者),你听我给你念一段……”
“——我梦想有一天,这个国家会站立起来,真正实现其信条的真谛:‘我们认为这些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生而平等。’我梦想有一天,在佐治亚州的红色山岗上……”
“诶。你可别特么背了,马丁路德金,谁不知道啊!”
美国人是燕大留学生当中,比较特殊的一帮人,他们天真的可怕,又没有老欧洲的道德观。
这可能和六七十年代美国的xing解放运动有关,这些人正是礼崩乐坏的一代。
欧洲地区的尤其是苏联的留学生不容易建立起感情,只有大美利坚,什么枪都有机会试试。
王锵抑扬顿挫的背了一段,然后道,“我发现移民制度里面,有一个漏洞,可以让我移民过去,我研究过了……只要她愿意带我去美国,我凑够了机票的钱,我们一旦结婚,就能获得美国的国籍……”
俞敏宏说:“那你的孩子呢?”
“我的孩子一旦在美国出生,也是美国人了。美国有这么一条法律,本土新生儿自动获得国籍……所以很多人拼了命的(本章未完,请翻页)
余切问王锵:“你和美国姑娘聊了那么多,是为了什么呢?就为了睡别人?”
王锵头摇得像拨浪鼓:“可不是,我不是那种人!”
俞敏宏问:“那你是为了留学,找人练习口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