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顾庭樾提过，让程月宁也研究一下。但他没想到，这么快程月宁就有成果了！

“这、这就完成了？”

《新型通用计算机系统架构设计方案》。

沈鹤之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停止了。

他的眼睛倏然瞪大，瞳孔因震惊而急剧收缩，几乎要将那几个字灼烧出洞来！

“奶奶，我要吃大肉包！”

“好，给宝宝点大肉包。”

陆韶华慈爱地应着，眉眼间全是温柔。

黑色的轿车在国营饭店门口停稳。

饭店是这个年代常见的朴素砖楼，门口挂着褪色的红漆招牌，空气里飘着肉菜与主食混合的独特香气。

几人先后下车。

他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只有胸口在剧烈地起伏。

“月宁……”

他猛地转头，一把抓住了程月宁的胳膊，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

程月宁看着这一幕，心底也泛起一丝暖意。

沈鹤之一坐下，就迫不及待地将那个厚实的牛皮纸文件袋放在了桌上。

当文件被抽出，最上面那张封皮上的标题，清晰地映入他的眼帘。

宝宝很久没见到程月宁了，很粘她，但小家伙在她怀里很乖。

几个人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刚一落座，宝宝就从程月宁怀里挣脱下来，熟门熟路地爬上椅子，奶声奶气地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