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我来想办法，别人能用机器造，我们就能用手造！这条路，我们必须走！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必须生产出来！”

这番话彻底点燃了程月宁心中的豪情。

“如果这个不行，我也可以改设计图。”

“难？”

“当年我们造原子弹难不难？再难，有被外国人用技术掐脖子难吗！”

他的手在设计图上重重一点。

程月宁弯了弯唇，她知道卫老为什么会这么激动。

让祖国更强大，是每一个科研人的梦想。

能实现质的飞跃，超越别人，怎么可能不激动。

两人立刻坐下，摊开那叠承载着未来的图纸。

卫老认真地拿着程月宁写的材料，将每一个环节，每一个可能遇到的问题，都仔细推敲。

“电路板的蚀刻，我们没有那么高的精度。”

“现在，我们有了你这份图纸，有了明确的方向，只是生产工艺跟不上，这就算难了！”

卫老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随即说，“我们已经有光刻机了，就算没有精密的自动化生产线，但我们有的是人！我们有全国最优秀的焊工，有最肯钻研的技术员，有不怕苦不怕累的工人！”

他停下脚步，目光灼灼地看着程月宁。

但她也说出了自己觉得有困难的地方。

他眼中的狂喜与激动沉淀下来，化为一种钢铁般的坚毅。

卫老猛地一拍桌子，厚实的木头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