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老气得吹胡子瞪眼。

“以你的水平，去给那些大学教授当老师都绰绰有余了！还去当学生？这不是浪费时间，浪费国家的人才吗！”

“是谁做的这个决定？哪个不长眼的领导？我要去找他理论理论！”

她也没推辞，直接说道：“我能待上半个月，然后我就得走，领导安排了，让我去上工农兵大学，这半个月，可以进您的研究室。”

她话音刚落，桌上的气氛瞬间一滞。

卫老脸上和蔼可亲的笑容一僵，随即“啪”地一声把茶杯顿在桌上，茶水溅了出来。

几人坐下，卫老点了一个菜，就把菜单传下去。

一人点一个菜，也就差不多了。

等着上菜的工夫，卫老终于问起了正事。

卫老带着程月宁去了国营饭店。

市区的国营饭店，环境和规格，比镇里的国营饭店都高档不少。

程月宁前世今生，也是第一次来，但她也不怯场。

“什么？！”

他一激动，声音陡然拔高，引得邻桌食客纷纷侧目。

“去上工农兵大学？！胡闹！简直是胡闹！”

“丫头，你怎么回来了？能待多久啊？我手上正好有个项目，你帮忙看看呗。”

程月宁一点也不意外，他会开门见山地说起科研项目。

其实，卫老和沈鹤之是同一类人，是为了科学研究奉献一切的人。

这个时候来饭店是极少的，但后世开放之后，经济腾飞，个体经营多了，各类饭店美食多起来，她也去过不少次。

因此，也就没觉得新奇了。

反倒是付宇军有些拘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