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程月宁父母去世后,大伯娘一直把她和哥哥当亲生儿女疼。
只是程月宁和哥哥懂事,不想给大伯一家添麻烦,是他们不想给大伯一家添麻烦,才报喜不报忧。
但这样,反而和大伯娘家疏远了。
他们见劝不动她,怕劝出仇来,反而让亲戚关系闹僵,才渐渐不劝了。只在她最难的时候,帮一把手。
想到大伯娘的好,程月宁的眼眶湿了。
大伯娘快步走到程月宁面前,看到她坐在轮椅上,脸色苍白,眼眶一下就红了。
“大伯娘!”
时隔一世,程月宁再次见到大伯娘,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前世,婆家欺负她没有娘家,大伯娘几次带堂弟上门来替她撑腰。
“护士也没说你这么严重啊,怎么坐上轮椅了?”大伯娘用力揉搓着程月宁的纤瘦的手,眼里蓄满了泪。
此时的大伯娘,两鬓已经有了些许的白发,但身体还算硬朗。
她的手很暖很有力。
只是那时候,她一心都困在宋时律身上,每天念着宋时律对她的一点爱,苦苦支撑着那个虚假的家。
她没少做让大伯娘和堂弟伤心失望的事。
他们劝她不行就离婚,但她舍不得。在没有苏若兰的时候,宋时律对她也是关心,也是爱护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