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他得知要送新任扬州同知南下,还想着能不能哄着对方拿点赏钱,但很快一个消息就吓得他迅速清醒过来。
这位薛同知年方十九,其父生前乃是清名著称的大理寺卿,本人近一年来在京城官场更是风头正盛。
最重要的是,薛淮的座师乃是工部尚书沈望,而漕运衙门的漕船调配又受工部管辖,因此甘全贺上司的上司一核计,连忙把原本准备的双桅平底漕船换成更加宽敞平稳的三桅楼船,同时对甘全贺反复叮嘱,务必要在路上伺候好这位薛同知。
“这样么?”
薛淮努力模仿着江胜的动作,因为缺乏基础,他不得不从最简单的马步开始。
“是的,少爷。”
毕竟他们可不想步去年那些工部官吏的后尘。
在甘全贺的想象中,十九岁便官居从五品的年轻文官,又有家学渊源和清流传承,其人一定清高孤傲难以接触,但这五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请收藏本站:
江胜陪薛淮练了一刻多钟,又带着他打了一套拳。
不远处站着一位四十多岁的男人,他便是负责这艘官船的漕运衙门通州司典吏甘全贺。
望着那对沉浸在练功中的主仆,甘全贺心里满是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