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紧绷,眼神锐利地扫视着屋内,看到国庆妈诡异的姿态和众人的惊恐时,他眉头皱的死死的,快步走到了薇姐和我身边,把我俩护在身后。
紧接着,东子一步踏进门来。
时间在死寂和恐惧中度过,每一分每一秒都很煎熬。
“吱呀——”
就在瞎眼老太太,大半截身体已经爬上了棺材,眼瞅着就要翻进去的功夫,那扇破木门,突然猛地从外面推开了。
老头这一嗓子喊下去,让本就慌乱不堪的场面,更加失控了,剩下的那几个老人,吓得连滚带爬的往后缩,挤成一团。
慌乱中,还踩了那个倒地背气的花棉袄老太太好几脚,那个老太太也没啥反应。
灵堂里,还没烧完的纸钱,余火明明灭灭,长明灯也被一股阴风吹的摇摆不定,映照着一张张因极度恐惧而扭曲的脸。
一股裹挟着雪沫和血腥味的寒风灌了进来,吹得灵堂里的烛火疯狂摇曳,几乎熄灭。
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
前边那个是小潘。
冰冷的空气里,只剩下瞎眼老太太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低语,和她那无声的、诡异的笑容。
眼看着瞎眼老太太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到后来,竟然离谱的想要往棺材里面爬……
我们吓得谁也没敢往前凑,都远远的躲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