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妈的,你倒是抓稳点啊小远,别整悬乎的,这么高掉下来,不死也得扎残废了!”
上面的薇姐他们也着了急,怕我失手掉进陷坑里,柱子直接让我抓紧登山绳,开始用力往上拉我。
我吃力的把登山绳,在手腕上缠了两圈,死死的抓紧了不松手,在柱子他们的帮助下,这才费劲巴拉爬上了地面,累的我瘫在石板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冷汗顺着下巴往下滴,很是后怕。
国庆的尸体刚弄上去,薇姐就开始着急催我和东子抓紧上去,说是怕陷坑的机关快要顶不住了,再出啥意外。
东子为人仗义,非让我先上,情急之下我也没跟他矫情,眼下不是谦让的时候,多拖一秒,我俩就多一分危险。
我两手死死的抓着绳子,双脚蹬在凹凸不平的坑壁上借力,开始奋力往上爬。
眼看着我和东子都有惊无险的上来了,薇姐这才松了口气,又找了两个小兄弟配合她,在另外的那个左耳室门口,忙活开了。
头灯的光扫过坑底密密麻麻的铁刺,那些锈尖上还挂着国庆衣服上的碎布,还有凝结的血饼子和碎肉,看的我心惊胆颤,还没爬到一半,腿肚子就开始抽筋,疼的我呲牙咧嘴,差点从绳子上滑下去。
东子眼看着我秃噜下去一段,也吓得要命,几步窜到我的正下方,伸开双臂,做出想要接住我的架势,还好关键时刻,我稳住了下滑的身子,吓得我直冒汗!
东子也擦了把汗,破天荒的冲着我骂了句脏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