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过年呀,不赶紧弄好,人都没地儿住。”牛有银道。
说干就干,弟兄仨齐上阵,往工地走去了。
麻利地帮她男人把炕煨好,然后起身,拍拍衣襟上的土灰,又面色凝重地道:“怀民叔那边,咱黄午去不到的话,至少,晚上得去一趟,人家专程上门来喊了。”
“我知道,路上遇着姚进富了,他也喊了咱的。”
说完,牛有铁便走开了。
“熊胆是啥呀?”赵菊兰没听过,也不知道,就单纯只是好奇,“还能卖五六百块钱,是金子做的啊?”
她表情虽然调皮可爱的像是不屑一顾,但心里却是相信她男人的话。
“是一味好药,能治各种疑难杂症。”牛有铁简单道:“对了,这熊胆我打算卖给二嫂娘家她妈,你知道,她妈得的那种病,大夫说就需要这种熊胆作药引子,没熊胆药就没多大作用。”
来到厨窑,此时,他二哥,大哥都在场,牛有铁便把铺箔子的事说给了他二哥。
“能行么,现在就弄,用不了多少时间。”牛有银干脆道。
“铺完了箔子之后,再买几副合页,把门一装,就能住人了么。”牛有金笑着道。
赵菊兰不懂得什么药引子之类的东西,但她知道是咋回事,就笑着道:“那你就卖嘛,二嫂娘家都是财东人,不缺钱。”
“就是,待会我就去跟二嫂说,把熊胆卖了,放家里也不保险。”牛有铁道。
“行,你去说吧。”赵菊兰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