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牛有铁有些激动,感觉又有希望了。
然后,在场所有人都咧嘴笑了出来。
看叫“会宁”的村医走出窑,牛有铁急忙跟了出去,追上关心地问:“大夫,我达好着没?有没有啥大问题?”
叫“会宁”的大夫轻叹了口气说:“咋说呢?你达的命我暂时是帮你保住了,至于后续会不会严重,就看运气了,你也看到了,你达的伤口比我想象的还严重,整个大腿上一坨肉都撕裂了。”
“爷,阿爷。”牛黑军,牛新荣等人走上前去面色凝重地叫问。
“咋啦?爷好着哩。”老爷子微微一笑,说道:“都叫啥叫?爷受了点伤,又不是死了,瞧你们,一个个的,就像爷死了一样。”
“我们就是怕你死了,你不知道,刚刚你连眼睛都闭上了,把人吓美了。”牛黑军揉了揉眼睛,耍笑道。
牛有铁听的一阵心凉,沉默了两秒,忍不住又问:“能不能治好?最严重的后果是啥?”
“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命没了么,还能有多严重?”对方语气冷冷道:“当然了,话虽这么说,但情况还是很不乐观,现在你要有心理准备,我是说弄不好,你达的腿就保不住了,你知道,冬天伤口最容易感染。”
说完,看牛有铁一脸的失落,他又安慰似的说道:“不过,你也不要太往心里去,刚刚我说的是最坏情况,但只要治疗的及时,腿还是能保住。”
“去你妈的批!爷没死都给你狗日的咒死了!”老爷子哭笑不得道。
“爷死了该咱好么,明儿了,咱就能吃冷面了。”牛新荣跟着耍笑道。
“就是么,你狗日的一个个才把心里话说出来了么。”老爷子瞪着牛新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