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本站:
赵菊兰接到手中,把玩了几下,那毛上的水就干了,变的松松软软,还很丝滑,尤其是尾毛,抚在手里,感觉就像是老母鸡腹侧下的绒毛一样轻柔,在煤油灯光的照射下,还发出了点点光辉。
“怪不得这毛能这么值钱!”赵菊兰感慨一声,然后小心地把皮毛包在牛皮纸里,锁进箱子里。
放在外面,人多手杂,她不放心。
“好好,不说不说。”牛有铁给捣的痒痒的。
“对了,这东西,你是咋打到的?”赵菊兰又好奇地问,她知道她男人刚刚只是去麻油河边收网,枪也没带,手里就只有一根长矛,天又黑,他还能打到这种反应敏捷的东西,就奇怪。
这时,一旁的牛黑军信口说道:“不是打的,是我新荣哥用他的蚊帐套的。”
牛有铁接着就把刮出来的肠物丢给黑球,把净肉,大约三市斤左右的净肉,拿到案板上宰成一坨一坨,然后泡在清水里。
他知道,这东西就跟黄鼠狼、狐狸的肉一样,不管怎么处理,都会有一股骚味,只有在水里泡一泡,骚味才会淡一些。
(本章未完,请翻页)
“哦!”赵菊兰点点头。
但听到是用牛新荣家的蚊帐套的,就很无语,心说,这父子俩真是亲生的,搭一起就匀了。
皮已经剥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