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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人骑上自行车就不再担心路上会有淤泥摊了。
看着梁春宁傻子一样苦笑一阵,嚎一阵,又难过的抓头发,跺脚,捶胸,总之无所不用其极,洋相百出,都让牛有铁惊奇。
一个人失恋后居然会有这么古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个疯子。
他家里还是一烂包,还需要他赶紧回去处理呢。
作为重生者,他目前的一个小愿望就是能有个宽展的炕,每天搂着媳妇睡,没料想,到现在了还没实现,可真是丢了重生人的脸。
听牛有铁说出那样的话,梁春宁一瞬间就绷不住了,直接失声哭了出来,紧接着,嘴角的涎水,鼻腔里的鼻涕,眼泪花子,一起决堤一般狂涌出来。
“好啦!你已经嚎很久了,该回去了。”牛有铁走到梁春宁跟前,轻拍着他的背安慰道。
实际上,他早已经不耐烦了,要不是感情上过意不去,他早就找借口撤人了。
本想拉他起来,但此(本章未完,请翻页)
梁春宁先是用手绢擦了擦涎水,紧接着,因为想到自己没戏了,嗯,牛有铁都把话那样的说了,他还能有戏?然后他就失望地捂住脸,唉声叹气一阵,又蹲下来,像死了爹妈一样难过的呜咽。
当涎水再次留下来时,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用军绿大衣袖子抹掉了,手里的手绢也懒得折了,直接丢进路边的烂泥里。
此时,夕阳已经剩下最后一抹余晖,黄午的轻风吹过来,冷飕飕的,马路上的烂泥开始冷凝固,慢慢的,随着夜晚的到来,就又会冻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