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有铁点点头,他一点也没有印象,当然,这家伙说的还是外班的学生,他又怎么可能会有印象。
略一沉吟,就问梁春宁,“你是咋认识她的?”
“已经是七六年的时候的事了。”
看梁春宁哭的稀里哗啦的,流下来的眼泪和他的涎水搅和在一起,牛有铁心里就直犯膈应。
“唉呀!你嚎啥哩!嚎又不顶用么!”牛有铁一边安慰,一边颇为嫌弃地佯推着梁春宁。
感觉他下一刻就要扑到他怀里了,那一嘴的涎水沾到棉袄上能湿一大片。
梁春宁吸了吸鼻子说道:“夏天大队里刚把麦子割完,学校组织咱学生去拾麦穗,我当时穿的凉鞋,走路时没注意好,脚指甲盖给麦茬子扎破了,当时,血一直流不止,这时候咱好些同学都慌了,一个个急的不知道咋办?我也着急,又疼的连路都走不了!又没办法。”
“哦!”牛有铁渐渐有了点印象。
以前,他在麻油村上小学时,就经常被学校组织去生产队劳动。
梁春宁也似乎感受到来自牛有铁的不耐烦,就主动站直身子,感觉嘴角的涎水快要滴下来了,就本能用簪在胸膛前的黑手绢抹了抹。
稍稍冷静了一下,说道:“你都忘了?张艳艳是咱小学同学,那时候咱上四年级,张艳艳比咱小一级,上三年级。”
“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