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用上泊子后,抬头看屋顶时,第一眼就是金黄色芦苇杆,一根根,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明显要顺眼的多,就像给屋顶吊了个顶一样舒服。
“那这泊子多钱?需要多少挂?”赵菊兰好奇地问。
牛有铁也好奇地看着父亲。
可是这白灰,看不到其中人为辛苦的地方,就觉得不值。
“那还有啥呀?”赵菊兰关心地问。
老爷子想也不想,就说:“除了白灰,还要泊子。”
“应该涨不到那么快吧,我看顶多涨个一厘钱就可以的很了。”老爷子不以为然道。
“就算是涨一厘钱也贵啊!”
赵菊兰严肃道:“我给你算嘛!涨一厘钱的话,就是1分6厘钱,也要96块钱哩,这都快一百块了。”
本来,他就没有计划着盖这么豪华大气的厦房,他就只是想胡乱地打个茅草屋住进去。
他说的泊子,其实就是用细麻线和打磨光滑的芦苇杆,一根一根织布一样织起来的物件。
麻油村人时常用来晾晒萝卜干,杏干,一句颗粒比较大的粮食等等。
这种东西还可以用到厦房的屋顶,做隔离,毕竟封顶时,不可能让黄黄的泥巴漏出来吧,那样屋顶多难看。
“嗯!”
老爷子叹气道,心说,拉了牛铁蛋家五千两百块胡基,一共也才花了不到一百块钱呢。
再说这胡基可是实打实,一锤子一锤子用土锤出来的,堆在地院里高高大大,看着,人心里都觉得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