嚷道:“这是最后一坨了,悠着点吃,完了就没了。”
旺旺……
黑球似乎不(本章未完,请翻页)
老爷子则熟练地剥皮,此时不管是狼皮,还是野猪的盔甲,如不趁热剥下,等冷凝后,就抠都抠不下来了。
而且,野猪血一旦浸入到肉里,肉就会腥,要是冻实就更难收拾了。
黑球蹲守在跟前,馋馋地瞅着,不知不觉,嘴角的涎水都淌出来,拉成了长丝线。
两头大野猪,一头成年狼,这样的收获,换了谁不眼红?
幸好二哥不在场,在的话,可能比马猴还眼红。
此时,山腰处的大硷畔上,仍有野狼的嗷吼声,间隔几分钟会传出来,回荡在附近几座大山峰之间,幽怨而凄婉,衬得山中都多了几分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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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扒拉了一坨,连血带肉一起丢给了黑球,黑球舔了舔,然后一口闷下。
长长的舌头刮舔着嘴圈儿,一边吸到老爷子面前,似乎还没咥饱,又是摇尾,又是乞怜,面对这美味佳肴,它的两只眼睛里真诚的就像基督徒那颗虔诚的心。
老爷子觑了一眼,没忍住,又给丢了一坨。
老爷子心不安,把手遮在嘴边“石娃石娃”地喊了几阵子,不见任何回音,便停止了吼叫。
随后几个人一鼓作气下了七八个硷畔,来到伐木的斜坡上,尚未喘口气又麻利地砍伐了起来。
牛有铁依旧负责锯木,马猴则依旧修枝,石娃不在,他干的明显很吃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