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想了想,叹着气说:“从明天开始,咱父子俩就先暂住你二哥家,嗯,我也想过,让你奶住过来,可是你奶不方便的嘛!
“她走不动,去哪都是问题,你二嫂子又得给她管吃管喝。
“你说管一天两天,就无所谓,若长此以往,可还好哇?
“就是,”牛有银赞同道:“一包老鼠药就能解决的事情,你一家子一直拖着,现在把事情弄大了,才知道后悔!”
牛有铁没有搭腔,要说是老鼠的错,不如说是窑的问题。
不过,现在总算是时候挖新窑了。
牛有银回到家以后,都没来及去收拾院子里的狼藉,就先和父亲俩找地儿,把牛安顿的卧下,给吃好吃的,点火驱寒,看着牛安稳下来,父子俩才放心地走开。
在院子里找了些椽子,简单地把大门封住,主要是怕狼半夜潜伏进来。
纵然狼来的概率现在已经很小,但村子里的人,仍是不敢大意,尤其是家里养牲口的,就得格外小心谨慎,一旦给狼盯上,就遭殃了。
“到时不知道要看她多少脸色哩,划不来嘛,咱家又不是没吃的。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现在咋弄?”牛有铁故意试探着问他父亲。
之前父亲一直阻止挖新窑,现在看他还阻止不。
忙完后,父子仨回窑躺下时,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尽管他们都很累,很想睡,但大脑仍然兴奋异常,老爷子更是精神的可怕,听到老二和老四都在辗转反侧,于是他又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重头理了一遍。
“总之,这所有一切都是老鼠惹的祸!”老爷子最终总结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