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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它们走过去的地方,往脚下看,连一棵草都没有,干干净净,就像他们说的草原收割机。
“就是,怪得很,别的动物都只吃草,而这些黄羊,一个个龟的,吃了草不说,还连草根也要拔出来吃掉,这导致当地牧民家的经济受到了很大损失。
“于是本着为民除害的目的,我们连队就开车去追打,那时候车厢里架着机枪扫射,第一次就打到一大卡车,满满的,回去后,我们把大头上交给了师部,留下的小部分,作为奖励,给我们自己人吃。
过了好一会儿,牛有铁才开口说关于进山打黄羊的事,他只是随口提了一下,没想老爷子就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也许是为了掩饰刚刚的不愉快吧。
不过,牛有铁也知道父亲以前打过黄羊,以前,他听父亲说起过,但现在早已经忘光了。
“有人学着南方人串成串,烤着吃,叫烧烤,有人煮了吃,就是咱现在这种吃法,总之不管怎么吃,味道都美的很。
“那时候是荒年,你想想,谁能吃到黄羊肉,是何等的万幸啊。
“那时候我们天天开车打,连续打了一个多星期后,羊群数量就蹭蹭蹭的减下去了,到后来,我感觉黄羊都要被我们打灭绝了,数量确实是少了很多了,也零散,到最后就不好打了,然后就再也没有打过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我在兰州当兵的那会儿。”
老爷子声音沉沉地说:“嘉峪关附近的黄羊就多的,成群结队的,人站在城墙上一看,黑压压的一片,全是羊头,因为黄羊跟羊很像,所以那时候我们都还以为它们是当地牧民家的羊群。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黄羊,它们正在往北迁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