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开门,跑出去迎接,也不关心她男人身上的猎枪,就拉着他的胳膊,碎碎念道:“你是个死人吗?这么晚了都不知道回来。”
牛有铁听出媳妇说话的口气跟往常有点反差,就好奇问:“咋啦……你?”
他知道媳妇可能还在为麦秸垛的事担忧,但不知道媳妇此刻的心是如此的脆弱,就像被关在窑内的小孩期盼他外出劳动的母亲回家一样,又担心又无助,用麻油村人的土话说叫“心慌”。
他都无语了,她们真的是闲的没事干了啊!
余晖散去,被雪水泡的湿漉漉的大马路,此时又渐渐的结上一层薄冰,迎面吹来的风,瞬间冷的刺骨。
常言道,越是黄昏时分,人的心就越是脆弱,赵菊兰现在就是这种状态。
“你饿不嘛!走了一天了!”说着说着,眼睛都红了。
“饿,当然饿(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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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亲爱的掌柜的、家里的顶梁柱还没回来,她心慌的一刻也坐不住,太阳一落山,地院内就暗乎乎的了,寂寞就会像黑夜一样笼罩在人的心上。
加之麦秸垛的事还没着落,她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失魂落魄,时不时透过门缝可怜巴巴地往外瞅一眼,不见丈夫人影,她就失望地走开。
直到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她才高兴了起来,透过门缝看到是她男人,心里一瞬间别说有多高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