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来及跨进门槛,就急的,把拐杖往门框上一敲,然后干瘪的嘴皮子哆嗦着说:“娃(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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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老太久久没有走出窑,她一个人静静坐在东窑炕上,思虑了良久。
终于想通了,从炕席底下扒出钥匙,走到炕对面的旧梨花木写字柜前,打开中间带锁的雕纹抽屉,取出一个精致的小木匣,打开,拿出一块被黑色呢绒包裹的东西。
生活再重来,她可能连一点勇气都没了,她男人不用说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
思来想去,最终她还是决定不承认这事,她些哥之间的商量,全都是围绕着承认了放火的事实之后。
这么的一想,就又觉得这事还有希望。
揣进怀里,拄着拐棍一点点往厨窑走。
远远,赵菊兰看到她奶急匆匆走着,就主动走上前去搀扶到厨窑门口。
“行了,菊兰你松开手。”老太面色严肃道。
可换位思考,又觉得良心过意不去,这么冷的天,人家没麦秸烧,天天睡冷炕也不行啊!
换做是她家,她也不甘心。
然后又陷入矛盾的自责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