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弄个烟锅来。”
“烟锅?”黄巧英像没听清楚一样重复完,又愣一下。
要说前面的土方子野,那么,要烟锅这一出又怎么说?
“血定了?”在场人纷纷感到困惑,但贺明芳都这样说了,那就是“血定了”吧。
当然,就连牛有铁都感到难以理解,或许这就是问题的根源吧。
后世治疗这种病,随便抽个血就知道是什么情况了,浓度高低,指标如何,只要根据检测报告,就能开药或输液。
划开第一道口子后,贺明芳紧接着又在对称位置划下了第二道口子,完了后,她凑近看了看,就激动地大声说:“你瞧瞧,你把娃耽误成啥了?”
黄巧英,钟素梅等人这时都齐齐伸长了脖子看去,发现蛋蛋娃胸口处的两道深口子,心疼的同时,又惊异地发现那口子里居然滴血未出。
这婆媳俩吓的一声不吭,倒是一旁,蛋蛋娃的二娘好奇问了一句,“婶奶,那么深的口子,为啥没出血呀?”
但这年代谁知道,都是根据病症采取的治疗方式。
这就完了吗?
众人依然好奇巴巴地瞅着贺明芳,贺明芳依然稳稳地坐在蛋蛋娃跟前,仔细地把另一道伤口检查一番,依然不见血迹,就又立刻喊道:
这个问题顿时让在场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转移到贺明芳身上,他们都想知道,人身上给针扎一下都要出一滴血,这么两道深口子,居然一滴血不出,还神了!
但贺明芳仅仅用三个字给回答了。
“血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