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稀奇哩,在他弟兄们之间,哪个有我有银这么懂事?嗯?”
“不,我去看看奶,奶最近没啥事吧?多些日子没来看了。”牛有银有感而发道,一边往东窑走。
听到二孙子的声音,老太远远就把脑袋从地窗里伸出来喊,“银蛋娃,我银蛋娃来了么。”
笑的脸都皱成了一团。
二哥叫牛有银,38岁,个头长得和牛有铁差不多,但比牛有铁还壮一圈。
见赵菊兰突然的出现,牛有银顿时一慌,忙赔笑道:“打啥牲,谁说的,不打。”
同时,看牛有铁一脸淡定,就感到莫名其妙,这小子咋一点也不慌?
听到这熟悉的称谓,牛有铁感到欣慰,除了自己,二哥也深得老太喜爱。
赵菊兰笑着走过去,开口就耍笑一句,“奶瞧您,把您二孙子稀奇的,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银蛋长银蛋短,把人笑死呀!”
每次听到老太这样称呼二哥,她就忍不住想插嘴两句。
赵菊兰瞪牛有铁一眼,然后又语气委婉道:“想打就打,去就是,你弟兄俩又不是没打过,还差这一回吗?”
牛有银给说的不知如何搭话,这崴弟媳,哪回去打时,不是要死不活的,这回就大方了?恍惚间他都还以为是真的,她放开她男人了。
“走,二哥回窑坐。”牛有铁拉着他二哥胳膊往厨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