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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干啥?”大庆吸了下鼻涕说,感到一种不祥的预感。
二庆紧跟着就说:“妈打你呀!”
“妈打我干啥?”
牛永禄才没管她,又给剥了两只,嚼到适烂就给他妈吃了。
“你这娃,犟的很。”
“人有大小,口没大小,您吃,没了我再打,昨晚打了几十只,还多的很。”
“妈,记得五八年的时候,您给我们煮了吃,那个腥的,还有鸟毛,想起那时候我就想笑,这样吃是不是好了很多?”
“就是,那时候妈也不知道咋弄好吃,你把嘴馋的,都没煮熟就撕着吃了……赶紧再给我嚼些,稍硬一点,不要太烂,我舌淡尝不来味。”
老爷子又剥了一只,剃掉内脏和外皮,把两只腿上的嫩肉送进嘴里嚼,嚼好后拿给他妈吃。
“你把妈洋火偷了。”
“你给妈说的吗?”
“我没说。(本章未完,请翻页)
厨窑内。
赵菊兰拢火的时候,无意间发现储火龛里的火柴少了两盒,又看到大庆和二庆手里拎着火罐子,就立刻吼道:
“大庆,你来一哈。”
“俩馋嘴吃上了没有?”老太边吃边关心地问。
“早吃上了,您甭管他俩,来,妈我再给您嚼些。”
“不,不了,给大庆和二庆吃,俩娃正长身体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