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另头——也是他认为最保险的一头,突然有好几双翅膀在扑棱了,然后他就听到夜空中有呱呱呱的野鸡叫,这是欢快,是自由,是解脱,是嘲讽的声音。
“嗯?呃?这?”
牛有铁心里一阵刺挠,急啊,他完全是顾了这头弄不了那头。
这刻,她也有和牛有铁一样的短缺感——手不够用。
当她再用手电筒照里面时,发现洞里空荡荡的。
“不见了?呃!”
“到底是钻了多少啊!”牛有铁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了。
这泼天的野鸡,接的他整个人都麻了。
难怪这年代家家户户都想要生男,恨不能生一个“生产队”来武装,原来是劳力足啊。
“快,快去看看!”赵菊兰急的催嚷一句。
“咋不见了!”
激动之后的慌乱,赵菊兰感到莫名其妙,想到它们刚刚都……现一下子就……就有些慌,她怕的不是不见,而是它们悄无声息的逃走,而她完全不知道。
“慌啥?啥不见了!”牛有铁胡乱嚷一句。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有八只手都不够用,慌乱之下,想也不想,直接飞扑了过去,跪在袋子上,用手摁住被顶起的地方。
赵菊兰要跟去,牛有铁立刻把她支退,“去哪?守你的洞口去,把洞口守死了。”
赵菊兰又慌里慌张地跑回去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