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把从供销社买来的十市斤面粉递给赵菊兰,赵菊兰接过手,莫名的感激,就问:“达,您想吃宽面还是细面,我今晚就多擀些放着,明儿吃上一整天(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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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永禄扛了一袋麦子下到地院,看院子里晒的衣服一件也没收,走时来不及放回窑的工具,也还横七竖八地摆在地上,就感到奇怪。
牛有铁的吊儿郎当,二彪子形象也就不说,但赵菊兰也不知道整理一下的吗?
本来他不想说什么,但看到衣服冻的像牛口里咀嚼过一样,心里就很不痛快。
赵菊兰边跑边笑着道:“你这死鬼,从昨晚到现在,就一直谋想着这事,你球不软了啊?我看你平时像老牛一样病恹恹的,还以为你球坏了呢。”
跟牛有铁单独时,她啥话都说,从不忌口。
“你试试呀!”牛有铁被弄的无所顾忌,脑热耳热。
“你两口子回来的这么早,在家干啥呢?天下雪了,也不知道把院子里的东西收拾收拾。”发呱了两句。
牛有铁没说什么,低着头往塬上走,赵菊兰也低着头,跟在后面走。
牛永禄叫住道:“菊兰你去忙你的事,明早就是腊八了,扛麦子的事让牛有铁干。”
“得了吧你。”
两口子又跑回窑黑灯瞎火的弄了一阵子,终于找到刀才把腰带砍断。
再过了不一会,牛车就叮叮当当地回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