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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退一万步来说,自己男人运气再不济,打几只野鸡野兔总该可以吧,卖掉也是钱呀。
这么的一想,赵菊兰心情又好了许多。
“看来这球日子还有盼头嘛。”她不由地咧嘴一笑。
赵菊兰往口袋里摸了摸,昨天卖了獾子的64块钱还在,把她的裤兜撑的鼓鼓的,然后她的心情就莫名的好起来。
炕上,自己男人和俩儿子都睡得香甜,他们都很健康,父亲目前也还能转得动,老太虽然年事已高,但好歹没给家里添落怜,算是万幸。
窑顶还有三只半獾子肉,以及分给牛胡来剩下的将近三只狼肉,她不知道这些肉卖掉还能换多少钱,但至少还能再添64块钱是绝对的。
然后忽地从马扎上站起,像往常一样冲炕上喊道:“你三个睡死鬼,还睡,快起来了。”
以往她喊的时候手里还要攥一个扫把,今天她高兴,就饶了。
牛有铁从睡梦中惊醒,揉揉眼睛,环顾四壁,有些错愕,重生的后遗症仍然没有完全消退,好在昨天的记忆深刻,他很快就回归到(本章未完,请翻页)
眼下,哪怕自己男人再打不到猎,这个穷年也还是能熬过去的,往后就是开春,再熬一阵子就是麦黄季节。
今年下了不少雪,俗话说瑞雪兆丰年,明年或许跟六四年一样,也是个大丰收年,到时候麦子收下来,交完公粮余下的粮粜掉就可以还贷款了,家里哪怕省吃俭用点
当然还有家里那头老牛,开春后给人犁地也能赚一点,补贴家用没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