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冷笑一声,直接开门见山道:“你狗日上次在射兽山打野猪时炸膛了,连枪都炸飞了(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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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有铁知道,这是同行效应,没一个同行看另一个是顺眼的。
牛有铁连盯对方三秒,却都没能想起名字来,但牛有铁记得他有两个哥,他自己有一儿一女,虽然打猎很勤奋,早出晚归,但最终一辈子都没能走出麻油村,日子过得平平淡淡。
正应验了父亲所说的“一个打渔的,一个打牲的,都不能发家”的话。
“牛有铁,你不准备打牲了吗?”
打牲是打猎的意思,麻油村人的方言。
那声音似曾相识,牛有铁回过头去,只见身后走来一粗汉,对方满脸的圈脸胡,胡茬子硬的像猪鬃,黑黢黢的,头发又浓又密,不过梳的整整齐齐,一看就是个讲究人。
此人六十多岁的时候,还经常活跃于麻油村微信群。
时不时发一张在他家红薯地里设扎子扎到瞎老鼠的照片,并配文,“打算给某某某炒着吃”,引得村民们一阵恶心狂笑,同时激起牛有铁对年轻时代打猎的美好回忆。
牛有铁愣了片刻,然后应付一句,“不错嘛,野鸡野兔都打到了。”
肩膀上扛着一杆老火枪,枪管上挂着四五只大麻兔,手里还拎着两只圆滚滚的大野鸡,长长的翎子都拖到了地上。
看起来是满载而归,心情不错。
他说话时面带微笑,同时又夹杂几分不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