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
谢望和一拍脑门,想起一件更加要紧的事情。
自己好像邀请周海阔入伙了。
所以这是燕航附近的某家小旅馆?
谢望和用力揉了揉太阳穴。
除了头疼以外,他还喝断片了。
这玩意儿谢望和家里也有一台。
世纪初那会儿,大运河航运还没有没落,作为船老大的父亲谢天成花了两万多天价买来的。
谢望和还清楚的记得当时电视买回来的时候,轰动了整条花街,大人小孩都到他家里看热闹,可风光了。
第二天一早,谢望和被渴醒了。
睁开眼睛,口干舌燥,头痛欲裂。
自己这是在哪儿啊?
周海阔到底答应没答应啊?
谢望和浑身上下摸遍,也没找到手机,最后在枕头旁边找到了。
脑子里最后的记忆,还停留自己在酒桌上跟周海阔滔滔不绝讲述自己的创业计划。
好像周海阔则不停给自己倒酒。
至于后面怎么喝醉的,又是怎么被送到旅馆里住下的,完全没有任何的记忆。
这才不到十年时间,曾经作为高端代名词的等离子电视,已经沦为废品一样论斤卖。
稍微好一点的酒店,房间里用的都是液晶屏电视了。
在燕京这样的大城市,这种老古董等离子电视也就只有各种小旅馆房间里还能看到。
谢望和手撑着从床上坐起身,四下打量了一圈,才确定自己应该是躺在某个酒店或是旅馆的房间里。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因为床尾正对的柜子上放着一台等离子电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