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叶谨言是这样，现在杨牧野也是这样，都喜欢当谜语人是吧？

范金刚不由得愣住。

他以为叶谨言看杨牧野，是让杨牧野来决定第一家韶华书屋的建造地。

叶谨言让范金刚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回头杨牧野第一家有风小院建哪儿，第一家韶华书屋就跟着建哪儿。

叶谨言没好气的声音先响了起来。

“你不是问我第一家图书馆要建哪儿吗？我都告诉你答案了。”

范金刚眼睛瞪得大大的。

这才认识多久，叶谨言就对杨牧野如此看重。

“叶总，咱们才是图书馆的主要投资方。”范金刚小声提醒道。

要不是自己全程都在一旁看着，范金刚都要怀疑叶谨言是不是被杨牧野灌了什么迷魂汤。

“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叶谨言反复咂摸着这句话，越发对韶华书屋这个名字感到满意。

至于这个名字更像一家书店而不是图书馆，已经不重要了。

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范金刚还特意去向请教了杨牧野。

杨牧野告诉范金刚，自己老家是大理的。

范金刚愣在当场。

什么答案。

他不造啊！

叶谨言心里直骂范金刚蠢，刚才他看杨牧野那一眼，那意思还不够明显的吗？

叶谨言转过头，认真看了范金刚一眼。

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没毛病吧？

范金刚满脸委屈，正要辩解。

眼看图书馆名字都取好了，范金刚凑趣地来了句：“叶总，第一家韶华书屋咱建哪儿？”

叶谨言笑而不语，只是看向杨牧野。

范金刚非但不解其意，甚至还有些“吃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