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眯着眼笑:“成军啊,回来啦。”
许老实蹲在老槐树下的石碾子上,烟锅在鞋(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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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刚和钱明支支吾吾,许成军皱了皱眉头,也懒得刨根问底。
说实话他虽然对杏花没什么男女之情,但是真把这淳朴的姑娘当成亲妹子。
其实他知道对杏花来讲,对他也未必是什么男女之情,或者说,远没到男女之情的地步。
“指不定是攀了高枝,忘了自个儿是哪来的了。”这是癞子娘。
“人家现在是文化人,哪还瞧得上咱农村姑娘?”不知是谁接了句,接着就是一阵嘻嘻哈哈的笑。
赵刚气得要往外冲,被许成军拉住:“别跟她们计较。”
初来乍到时,他像揣着秘密的旅人,总在人情往来里藏着三分谨慎。而现在能处理了,他该做的是怎么不伤着这姑娘,他最朴素的想法就是让这些对她好的人过得更好些。无论是冒失的赵刚、执拗的钱明,还是眼藏星光的杏花,都能在这颠簸的年月里把日子过得饱满、踏实。
这不是什么宏图大志,却是他走过风雨才懂的道理:人间最珍贵的,从来不是惊鸿一瞥的惊艳,而是细水长流的善待。
刚和钱明、赵刚聊了两句,许成军拿着破布抱起了一条烟去寻了许老实。
“这帮村头妇女没啥见识,净说些家长里短的!看不得你好!”
“怎么没见杏花?”许成军扫了一眼院子。
“杏花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