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收藏本站:
重新办了入住手续,还是201。
问了前台上海本地的小姐姐,人家捏着钢笔笑盈盈地说:“汪先生特意交代的呀,说您许同志说不定还要回来,201房一直给您留着呢。”
末了还补了句,“汪先生说您是‘文坛新苗’,得好好照看。这词儿听着就文绉绉的,跟您写的诗似的。”
“你这小说不是什么善茬,《试衣镜》写的太锐,发表了肯定有争议。顺便给编辑部回读者来信。”
许成军挑眉:“合着我晚点回家探亲,是留下来等‘批斗会’?”
“瞧你说的,”
合肥买票的经历充分告诉他:买票如打仗,得凌晨就去火车站蹲点,晚一步就得等下一班,活生生把归途变成“持久战”。
妈的,我想坐卧铺!
“那不耽误,但是我建议你晚几天回去。”
这“中国最后一个士大夫”开口了,那事情不就好办了?
人是社会动物,社会也是人情社会,你有能力和关系别人就得敬你几分。
汪曾祺呢?那可是能写出《受戒》(本章未完,请翻页)
李晓琳笑骂,“什么批斗会,这叫‘文学讨论’!汪老写《受戒》,不也有人说‘写和尚谈恋爱,成何体统’?结果呢?现在不照样成经典?争议这东西,看着烫嘴,吃着香。”
等我喷人呢是吧!
“得了,样刊拿好,回头见。”
李晓琳往招待所台阶上一坐,拍了拍身边的空位。
这年代搞短发的姐姐,也都是爽利的个性。
这位嘛,在编辑行业就是顶有魄力的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