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击“传统抒情智慧与当代文学创伤表达”的核心矛盾。
怎么回答?
打通“古代抒情节制”与(本章未完,请翻页)
怎么严谨?
那就是:不否定任何一方价值,只讲“怎么用好”。
说难听的叫学术“和稀泥”。
不过许成军回答的却是好。
虽然五位教授的问题均紧扣各自学术领域:古典、比较、文论、学术史、现实批评。
且直指1979年文学的核心矛盾:传统与西方、创伤与寻根、继承与革新。
感叹了句“年轻真好”。
提笔在许成军的报名表上写下“建议破格录取”!
旁边的苏连诚撇了眼,嘴角抽了抽,也画了个对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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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
朱冬润提问:“小许,你说传统文化是‘活树’,屈原在《离骚》里‘发愤以抒情’,和当下伤痕文学‘以痛述痛’,看似都是情感宣泄,可古人讲‘发愤’要‘依诗取兴,引类譬喻’,现在的作品却多直白控诉。你觉得传统的‘抒情节制’,对疗愈当下的文学创伤有何意义?”
朱冬润以屈原《离骚》“发愤以抒情”与当下伤痕文学“以痛述痛”对比。
但是许成军的回答则始终以“传统为根,西方为用,回应时代”为逻辑。
既引经据典又落地现实。
既显前瞻性,又守得住学术严谨性。
成了!
章培横问完,其他教授也蠢蠢欲动。
这场面试变成了也不知是讨论,还是面试的神奇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