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打字机的使用逻辑其实很简单,甚至比早期电脑更“直观”。
前世在单位库房盘库时,有幸和同事一起盘过一台80年代的老(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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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这估计是苏同学给他开的小后门。
从那块上海牌手表到这个年代不算朴素的穿衣打扮再到对知识面和对中文系的熟稔,
这姑娘也不一般。
他抱着稿纸往走廊走,木质楼梯在脚下发出轻响,路过会议室时特意往里望了眼。
长桌蒙着蓝布,墙角立着老式落地扇,扇叶上积着薄尘。
打字机藏在走廊尽头的杂物间,铁壳上印着“上海制造”。
在“中和之美”那段旁写着“可对比《文心雕龙定势》篇”,铅笔小字旁还画了个小小的箭头,指向资料室铁柜的方位。
“心思倒细。”
他失笑摇头。
打印机虽然老,但勉强能用。
他铺开稿纸开始打字,机械声在空荡的走廊里回响,把“传统文论现代转化”几个字敲得格外清晰。
暮色漫进走廊时,他才停下手。
许成军试着按了几个键,“咔嗒”声惊飞了窗台上的麻雀。
是台机械打印机。
这年头打印机属于“贵重办公用品”,等闲人用不得,这台属于快要淘汰的老家伙。
忽然发现最后一页空白处,她用铅笔描了朵极小的兰草,花瓣细弱却笔笔分明。
还藏的挺深。
许成军把批注按章节夹进论文,想起苏曼舒说的三楼打字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