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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看着不太一般,许成军心里想到。
他点头:“是的,您也是住这间的?”
“可不是嘛,文联的同志说还有间空房。”
许成军刚把帆布包往空床上一放,就听见走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回头一看,只见个穿浅色衬衫的中年人正拎着网兜往里走。
大概50来岁的模样。
墙上贴着几张旧报纸,用来遮盖破损处,
地面是水泥浇筑的,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道浅浅的裂缝,墙角放着一个铁皮簸箕。
天花板上悬着一盏裸露的白炽灯泡,开关是拉绳式的,拉动时会发出“啪嗒”声。
他把网兜往床头柜上一放,搪瓷缸磕在木头上发出轻响,“我叫汪曾祺,从京城来的。”
汪曾祺?
许成军一愣:“您是写《受戒》的汪(本章未完,请翻页)
网兜里装着个搪瓷缸和两本卷边的书,走路时背微微弓着,却透着股文气。
“同志,这是201吧?”
中年人推了推鼻梁上的圆框眼镜,声音带着点江苏口音的温润。
此时已经是傍晚,许成军开灯后,昏黄的光线晃的他直眼晕。
但也比煤油灯好的多。
魔都在国内的地位不用说,在这年头,至少用电灯的电能够基本保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