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获》他熟啊,上辈子写论文时翻烂过它的合订本。
1979年正是它靠着《天云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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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别那了,《安徽文学》发不了。”
周明把稿纸推回来,语气斩钉截铁。
“你这小子写东西还真快!可别糊弄事啊。”
说归说,周明看得极慢,也看的极认真。
每页都在空白处画小圈,看到春兰踩着碎玻璃出门时,突然拍桌:“你这是把刀子藏在镜子后面了。”
“行了,别主编了,大你两旬,给面子叫声哥,不给面子叫我声老周是不是!”
得嘞,老周也是个行情人。
他看人顺眼也是真惯着!
“你这镜子照得太亮,能看见别人裤裆里的泥,我们这小庙容不下。”
他突然压低声音,往许成军跟前凑了凑:“知道《收获》不?上海的,比《人民文学》敢写,比《当代》锐,去年发了卢新华的《伤痕》,今年正缺你这种带刺的。”
许成军眼睛亮了。
“这算改革文学?不对,要我说你这就是新现实主义。”
沉吟片刻,他吐出个烟圈,“比《谷仓》野,少了层糖衣。”
许成军嘴角一抽,新现实主义什么流派?
许成军把《试衣镜》往前推,“周哥,您瞅瞅,这篇稿子能不能上《安徽文学》?”
“行啊!”
周明捏着稿纸的手指顿了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