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成军扫了眼价目表:水果糖一毛二一两,饼干五毛一包,午餐肉罐头两块五一罐(凭工业券)。
站台上的广播喇叭突然响了,《新闻联播》的片头曲盖过了嘈杂声。
播音员的声音带着股振奋:“……党中央决定,在深圳、珠海、汕头(本章未完,请翻页)
“蚌埠是大站,人多,水紧张。”中年人凑过来说,“你看那边,卖的矿泉水,一毛钱一瓶,不要票。”
许成军顺着他指的方向看,果然有个小摊,摆着玻璃瓶的矿泉水,瓶身上印着“崂山”的字样。
他摸了摸兜里的钱,不舍得!
这世道,啥都有个贵贱。
——
傍晚时分,车到了蚌埠。
——
车开了,窗外的景象慢慢往后退。
路边的田埂上,有人在用牛耕地,也有人用新式步犁,吆喝声顺着风飘进车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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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毛钱的“崂山”比后世的依云逼格都高!
就就着水龙头喝了两口凉水。
站台上有个小卖部,柜台里摆着饼干、水果糖,还有罐头。
汽车站比凤阳县城的气派多了,青砖红瓦,门口立着两根柱子,上面挂着“热烈欢迎各地旅客”的横幅。
乘客们都下了车,去站台的水龙头接水,许成军也跟着去,刚拧开水龙头,就见旁边贴着张告示:
“节约用水,每人限接一茶缸。”
中年人指着远处的一片稻田:“那是试种的杂交水稻,亩产比普通稻子高两百斤,就是种子金贵,一斤要一块二。”
成军点点头,想起自己带的玉米饼。
玉米一斤一毛三,还得要粮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