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完全可以把录音笔给空乘小姐姐听的。

可是，叶伯常也有自己的想法，那是季柔说给他听的，他可以转述，但不能直接播放，否则会有一种背叛与亵渎。

“如果是正经女朋友，还需要让他来猜是什么意思？”

“搞不好就是在日本养了一个。”

“那个叶先生细皮嫩肉的，我看像我们江东人。”

眼眶还有点红红的样子。

主任问，“怎么了？刚才还笑嘻嘻的，谁惹你了。”

空乘小姐姐说，“那位叶先生应该是被人用日语表白了。”

……”

如果真用诗的话，反倒让许多人没办法听出当中的思念。

用中文直译反倒是听得更有味道。

空姐最开始绷不住，那是因为叶伯常的日语发音听着就是很奇怪。

可是越往下听，空姐就觉得超级感动。

离开的时候，看到叶伯常安静的样子，她不忍打扰。

“养小老婆不要太正常哦。”

空乘小姐姐说，“是益州人。”

叶伯常肯定不知道自己和季柔的事情正在被人八卦。

听着空乘复述日语的内容。

主任朝叶伯常那边看了一眼，摇头翻白眼，“这就感动了。”

“他是到日本出差的。”

季柔，她用了心思的。

叶伯常呢，心里更难受了。

空乘去做起飞前的最后确认与准备工作。

叶伯常随即微笑，刚才的话是表白，是思念，也是一首诗。

“日月淹秦甸，江湖动越吟。

苍桐应露下，白阁自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