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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夏总不怕吧,他的确看着也怂怂的。
不过,余舒嫚倒是觉得,叶总才是大家的主心骨,他往这里一站,大家就算在身份上和这些大领导们相差太大。
但至少不会有卑微到尘埃的感觉。
“啧……”叶伯常咂舌,“你怎么骂得这么难听?”
夏有杰脸色一变,“我什么都没说。”
叶伯常说,“还用说吗?”
夏有杰吞吞口水,“有这个意思。”
叶伯常说,“王候将相宁有种乎虽然听得可笑。”
“但有时候用来骗一骗自己,壮壮胆还是有用的。”
“敬畏少于尊重,保持相互尊重就好。”
叶伯常正跟老夏嘴皮动得动微地聊天的时候,龚仕文结束跟省、市领导的谈话,朝叶伯常这边走过来。
叶伯常也往前迎了两步,龚仕文握住叶伯常的手,把他往市里主要领导面前一带,“站那么远做什么。”
“这不是都写脸上了吗?”
余舒嫚在旁边憋不住笑。
说夏总怕吧,他还敢和叶总在这里开这种玩笑。
“你觉得他们给你的压力太大,说到底还是把他们给神化了。”
“同时,也没把自己当人。”
夏有杰点点头,给了叶伯常一个眼神:懂了,把自己当人,把他们当畜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