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电休克之后，林素兰每天缩在墙角，摇头晃恼，怕见人，怕说话，怕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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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素兰越想情绪就越不受控制，跳起来继续捶门。

铛铛铛！

“放我出去……”

以前她费尽心思要藏的药，现在没有了。

林素兰每天都很焦虑，不吃药还会好吗？

不吃药，叶伯常还会来看她吗？

以前吃十五块的伙食，她不屑一顾。

现在吃三五块的伙食，她大快朵颐。

好好吃饭，好好治疗，听医生的话，好好吃药……

这是真的要把她很死里整了。

不光是因为她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电休克。

而是以前，她在医院吃的都是特护伙食。

下一秒，有人开大，“万雷天牢引……”

林素兰同样喊的是，“放我出去。”

但是前后两次放我出去，想离开的却不是同一个地方。

叶伯常是不是没给医院交治疗费。

还会有放风的机会吗？

他的孩子要出生了，我是当婆婆的……林素兰心说，难道他们就不缺人带孩子。

可是……没药。

林素兰发现这一次进来之后的治疗方式不再是每天定时吃药。

一粒药都没有。

现在每天都只有大铁锅炒的豆芽菜。

不是油温高过水温的炝炒，而是水温高过油温的低温慢煮。

吃着有一股子猪潲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