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公呢，身体还好吗？”

季柔说，“还好。”

“你以后还要经历很多这样的场面。”

“镇定一点。”

乌娜不知道叶伯常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叶伯常说，“你嘴巴好臭啊！”

张秀清：……

叶伯常从她身边走过，乌娜从里面迎了出来，“今天不对劲。”

“这些，原本是属于他的生活。”

张秀清笑看着叶伯常，“你们家狗咬狗，凭啥把我儿子牵扯进去。”

“叶伯常，你该死。”

“你晓得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不？”

“我每天都在盼着你去死。”

“你现在挺风光。”

叶伯常再往前走的时候，看到的是季柔。

季柔没有跟得太紧，和叶伯常保持着相当的距离，小声说，“你这些天还好吗？”

叶伯常说，“谢谢。”

“龙明华，高复生，曾临风，陈福平，全和平他们这些人，杨品冠都没有发过请贴。”

“为啥这些人都来了。”

叶伯常好像预感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很平静，“有的事要来，挡不住的。”

“我每天都在忍，在等，在等你特么的被千万万剐的时候。”

“今天终于等到了。”

张秀清疯批一样地靠近叶伯常的脸，呲牙咧嘴地宣泄着自己的快感。

“又升职，又挣钱。”

“开着好车，享受着生活。”

“可是我儿子，却没有这些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