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边的人屁股一紧,换个话题,“那个叫夏有杰的是不是也放了?”
周学明一听,嘿,对了,还有个叫夏有杰,“这么多同志因为一个叶伯常半条命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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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张嘴的时候,门牙一颗不剩,说话漏风,“他们第一棍子上来就照嘴打。”
“后来把嘴塞紧实了打。”
“他们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是自己人。”
周学明只觉得自己的脖子发凉……
在去医院把这个组的人接到的时候,他们几乎都已经变形了。
一半的人连话都说不清楚。
“人在哪儿?”
秘书说,“在医院,我们的同志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下手有点重。”
周学明的心猛地一抽,他们口中的有点重,可能就不是有点重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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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学明绝望地闭上了眼。
回到局里时,下边的人问,“那叶伯常还抓吗?”
周学明看看他,“你也想去住院?”
两个双腿完全被打断。
从自己单位派的救护车转运回自己单位的。
还有一个能说话的,周学明问,“为什么不亮明身份。”
简单的几句话,就像几十道耳光抽得周学明头晕脑胀。
在曹良玉离开接待室的那一刻,眼神平静地看着周学明,“再给你传个话,狗爪子再敢往外伸,下次就不是剁爪子了。”
不剁爪子……那剁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