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聪明，知道给孩子做榜样，知道对丈夫好，知道对你父母好。”

“孩子什么样，不是看你对他好不好，而是负责这个家运作的女人是什么模样。”

李东有点懵，“伯常，你没结婚，也没孩子，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啊？”李东不明白，这特么还叫什么救护车？让他们死不好吗？

叶伯常说，“你啊，还是不明白，两腿一蹬，无病无灾地离开，才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事情。”

“活下来，半身不遂，受尽虐待与白眼，生活不能自理，寄人篱下，被当作发泄的工具……”

但是动物的感知力远远超过人的。

薛露知道，那是叶伯常藏在心底的善。

菩萨垂眉，亦有金刚手段啊……

家家户户都在闹元宵，各家各户都是欢声笑语。

偶有擦炮发出威力不大的脆响。

花台里有缩头缩脚的猫，叶伯常伸手去抚它的额……

叶伯常说，“身边的例子多，就总结出来了。”

“就像你……”

“活得越久，越是痛苦，身体与精神的双倍折磨。”

李东倒抽了一口凉气，“那我以后得对我儿子好一点。”

叶伯常摆摆手，“跟你儿子没关系，找个好老婆就够了。”

叶伯常接过李东递过来的烟，捂着火，把烟点着。

薛露带着唱歌的林素兰去车那边等。

叶伯常跟李东说，“叫救护车。”

它轻轻地蹭着叶伯常的手。

薛露看到这一幕，突然觉得很暖心。

不管前一刻的叶伯常再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