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伯常问,“这个点了,你还没练完吗?”
“练完了!”薛露说,“但是有一个比赛,灭绝让我去参加。”
“我其实也不想去。”
叶伯常的眼神就是那种“真是拿你没办法”的宠溺,把冰糕接住。
其实薛露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这么直接地把她吃过满是口水的冰糕塞叶伯常的嘴里,会不会不太好。
那双腿看着比叶伯常的命都长。
叶伯常走到她跟前说,“天气转凉了,这两天吃冰糕,肠胃受不了。”
薛露说,“哎呀,你这个人,明明很年轻,但是活得暮气沉沉的。”
如果要让老谭和老廖全力帮自己,除了手里的成绩,私交也是不能摒弃的。
能带着这两人发些横财,也是绑定利益的一种方式。
当然,还有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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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天晚上,她和叶伯常都亲过了。
吃点口水,好像也没什么关系吧?
薛露一把吊住叶伯常的臂弯,就把他往琴房里面拖。
“年纪轻轻,不就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过,说到这个地方的时候,她冲叶伯常露齿笑了笑,把冰糕递到叶伯常的面前,“你帮我吃了吧!”
也不管叶伯常同意不同意,就直接塞进了叶伯常的嘴里。
叶伯常准备晚上去西门“野趣”看看。
正琢磨的时候,叶伯抬头一看,琴房的面前,穿着格子衬衫的薛露正在吃冰棍。
一条牛仔长裤配小白鞋。

